头撞到床头围栏上的那一秒,他抬手揉了一下脑袋,突然就体验到了另一种,被贯穿的疼痛。
司嘉乐忍不住地‘嘶’了一声。
……这就是做零的感觉吗?
司嘉乐五官扭曲地想,真的好痛啊!
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还那么多人心甘情愿的做零,难道是为了找虐吗?!
他的初体验根本毫无体验感,床还不住地摇晃。
抱着苏燮的肩膀时,他无比煎熬的想,快点吧快点结束吧!结束了老子明天去医院挂个号,这个一点也不懂怜香惜零的直男,都要给老子整出贯穿伤了!!
不知是不是司嘉乐的祈愿发挥了效果,这场剧痛无比的情|事结束的很快,正遂了他的心意。
把人从身上推下去,司嘉乐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说:“你……这就完了?”
问完也没人答话,司嘉乐以为他睡着了,正要转过身时,苏燮突然抬起头,有点含糊不清地说:
“人家第一次,没有经验嘛!”
突然地就撒上娇了。
司嘉乐感觉,自己真的被他打败了。
躺在床上缓了一会,他双腿发颤地下床去了盥洗室,足足过了二十几分钟才回来。
回来躺在床上,苏燮转身又把他抱住了,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司嘉乐还有点心有余悸,瑟缩着躲避了一下,但好在苏燮只是抱着他亲了两下,没干别的就又睡着了。
司嘉乐翻出枕头下的手机看了一眼,在心里粗略计算了下时间。
仔细想想,好像连五分钟都没有。
难道又让曹健这个乌鸦嘴给说中了?
司嘉乐这么一想,真恨不得当场掐死他。
但看着苏燮俊美的睡颜,他在心中默默安慰自己。
算了,没关系。
就算他是阳|痿自己也不会和他分手的。
没办法,这种初入情场的零就是很纯情。
司嘉乐很久没有睡过这样一个好觉了。
次日转醒时已是中午,他醒来后第一反应是回身去抱,却抱了个空,司嘉乐支着胳膊坐起来,视线在屋内扫过,苏燮不在。
昨天时的满地狼藉,还有地上他的行李箱都已经归整好了,身上的一丝隐秘痛楚也在提醒他,昨晚他不是在做梦。
是真的,真实发生了的。
他还是不太适应,这种清早起来心就怦怦乱跳的感受。
把凌乱的被子铺展好,司嘉乐手腕一动,上面忽地传来一丝凉腻的触感。
视线一瞥,他看到他泛着青色血管的腕线上,系着一条银质的zocalo金字塔手链。
想起从前苏燮说过的话,司嘉乐有点迟钝地反应过来,这应该是苏燮送自己的生日礼物,昨晚不知什么时候戴在了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