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走吧。”表哥将头盔丢给周至:“你坐我的车,你把这些想法,跟我爸汇报汇报。”
“啊?姨伯还要把控企业发展思路?他都关心伱到这层面上来了吗?你自己说不就行了?”
安然表哥翻起白眼:“我说那也要他信啊!再说你这一套一套的,我也说不来啊!”
姨伯三嬢还住在电机厂三生活区的小宿舍里,劳动局的集资楼已经修好了,不过老两口似乎还没有打主意搬家。
劳动局的集资楼面积很大,姨伯分的那套还是底楼带花园的,从设计上看,超前了国情二三十年。
按照老两口的计较,是儿女总有一个会留在身边,到时候家里也住得下,然而现在看来,怕是难以如愿。
安然表哥已经搬出去了,婚房是用的厂里给青工们集资建房的指标,不过表哥多了个心眼,和灿灿姐一人占一套,又使了点关系分到同一栋楼的顶层,之后将两套合并成一套,加起来一百四十个平方加一半的楼顶,条件也不比老两口这房子差多少了。
因为集团事务相当繁忙,表姐干脆就在原来的机械技术研究所的小招待所给租了下来,用于日常接待之外,还装修了一个大点的房间作为自己的小窝,因此回来的也就少了。
因此这个家里就显得有些“宽敞”了起来。
姨伯见到周至非常高兴,不过老人家关心的首先还是国际大事儿,欧洲金融危机。
周至给他讲解了关于这场危机的预判缘由,当然将之推给了蜀大的经济学教授们,然后又和他详细讲解了和弘盛是如何运作货币产品,如何在芬兰马克和意大利里拉的暴跌行情中谋取暴利,以及接下来的坐山观虎斗,继续等待英镑战争的红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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