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无法离开别墅半步。李智不明白上唯为什么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上唯不再逼她就范，他每次来看看孩子看看她，问她要不要结婚？
问了几次过后，他不再发问，只是开始酗酒。
到这个九月末，也就是离开中国整整三年后。
李智已经会讲一口基本的马来语了。上唯到别墅的时间由每天到每三天来一次。他开始酗酒，每次来，就是看儿子，然后抱着她上床，搂着她说她的坏，说她的狠。
那个时候的上唯，是脆弱的。
可他酒一醒，就像原野上的豹子，充满了强烈的征服欲望。李智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她开始变得忧郁而充满伤感。可这些让她周身散发着更强烈的气息，她的头发已在荒岛上就变成了黑色，蜷曲的黑色波浪散落在她的腮旁，衬着她长久不见日照的苍白的脸，她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惹人犯罪的女人。
只有和艾青在一起时，她才能展露一点点笑容。艾青，“爱情”。是上唯给儿子取的名字，他告诉李智：“如果你我一天没有结婚，艾青一天就是黑户口。”
李智不再相信他的话，她反驳道：“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们去中国大使馆吧！不要再囚禁我了。”
上唯惨然一笑：“我囚禁着我的爱，我愿意吗？如果……”他没有继续说如果之后怎样，就走了。
到第二年二月，他们搬家了，连夜搬的。李智完全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上唯冷笑道：“你以为我愿意东奔西走啊！被人逼的滋味不好受啊！”
李智有一刹那竟然觉得快意。
四月的某夜，李智正入眠，有人进来，看到她，问她是不是李智？李智大惊，答：“是。”
来人说出了一个名字：秦锋。
李智如遭雷劈，愣在那儿半晌，才听那人絮絮叨叨说着：“秦先生以为你是被逼的，要是知道你完全是自愿的，他不知道会怎么样？”
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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