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逸海陪了我两三天,中间接了好几次电话,推了很多工作,因为他来接机就是临时安排的时间,很多工作都没有提前安排。
虽说他说要多陪陪我,我也想让他在我身边,但是这种休息也不踏实的状态让我都替他难受,于是我善解人意地说,“你回去工作吧,等你这个阶段忙完了再来找我。”
他捏着我的手心很小声的道歉,“对不起。”
“是得对不起”,我拽拽他的耳垂,“腻在我这好几天,耽误我好多事,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呢!”
他抱抱我,“谢谢然然,忙完这个项目就来看你。”
“好。”
赵逸海没有食言,项目完了就来看我了,而且之后的日子,一有机会就会来看我,有时候坐几个小时火车过来,吃顿饭,说说话就又回去了。我担心他辛苦,和他说没必要这样,他只是笑着说想我了。
我拿他没办法就随他去,只是叮嘱他注意安全。
赵逸海来的勤了,我难以排解的孤独感就少了,约白轩的次数也少了很多,不过在学校里看到阳光有活力的男大学生还是会想到他,就会约他开房做爱。
白轩对我和他约炮频率的降低有所不满,抱怨过,我没给他什么解释,也没答应他多见面的要求,他拿我没什么办法,也没什么立场管我,只是在做爱的时候蛮横的讨伐我,折磨我,逼我说那种意识清醒了之后不认账的胡话。
因为我被干的很舒服,所以没有在意他的委屈,任凭他在床上发泄。
有时候我看着他红着的眼眶也会心软,但是我也不能做什么,就让自己在床上再骚一点,算作对他的补偿。
我现在感情顺遂,学业顺利,很少有不开心的事情,和白轩约炮从宣泄压力变成了单纯的娱乐活动。
对白轩的感觉从“好像有点喜欢了”的危险境地又回到了“只是用来放松的”安全领域。
对白轩不是很公平,甚至有些残忍了,我高高在上的俯瞰白轩对我的情意,有少许他根本不需要的怜悯。
出于那一丝丝的怜悯,我会在混杂他着汹涌的爱意的性事里给他一个只有欲没有爱的吻。
他一边用力地用肉棒冲撞我,一边说“我爱你。”的时候,我往往都是意乱情迷的娇喘哭喊,不予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