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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婚后的偷情日记(1 / 2)

('\t\t\t书房的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嗒声。

我靠在真皮椅背上,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窗外雨声淅沥,为这个下午蒙上一层灰蓝色的滤镜。手指间夹着的烟已经燃到一半,烟灰缸里堆着三四根同样命运的残骸。

“云先生。”

怯生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白榆端着茶盘,纤细的手指在瓷杯边缘微微发抖。

他今天穿了件米色高领毛衣,衬得脖颈修长如天鹅,宽松的裤管下露出一截白皙的脚踝,上面还沾着一点花园里的泥土。

“关门。”我弹了弹烟灰。

白榆用脚尖轻轻带上门,动作熟练得令人心疼。自从三个月前和林予星结婚后,这间书房成了我唯一的避难所。

而白榆——那个曾经在花园里瑟瑟发抖的小园丁,如今是我最危险的秘密。

“雨、雨太大了。”他把茶杯放在我手边,茉莉茶香混着他身上天然的茉莉信息素,在空气中交织成令人安心的味道,“玫瑰都打蔫了。”

我掐灭烟头,伸手拽过他手腕。白榆踉跄着跌进我怀里,茶盘“咣当”掉在地毯上。他的腰比上次见面时又细了些,毛衣下的肋骨轮廓清晰可触。

“瘦了。”我捏着他下巴左右打量,他睫毛剧烈颤抖着,不敢与我对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白榆的皮肤在雨天里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眼角那颗淡褐色的小痣随着眨眼的动作时隐时现。不同于林予星那种咄咄逼人的美貌,他的五官像被水晕开的墨迹,柔和得几乎没有攻击性。

“林、林少爷最近要求严格。”他声音细如蚊蚋,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毛衣下摆,“花园要、要重新规划。”

我冷笑一声,手指探入他毛衣下摆。白榆立刻屏住呼吸,小腹绷得像张拉满的弓。

他的皮肤比想象中更凉,像一块浸在溪水里的玉石。

“他为难你了?”

白榆摇头,发梢扫过我鼻尖,带着雨水的潮湿气息。当我拇指按上他肚脐时,他突然小小地“啊”了一声,随即羞耻地捂住嘴。

“说实话。”我咬住他耳垂,满意地感受到他浑身战栗。

“就、就是。”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要把西边的白玫瑰都换成红玫瑰,我、我偷偷留了几株。”

这个回答意外地取悦了我。我扳过他的脸,发现他眼眶泛红,像只被雨淋湿的兔子。林予星最讨厌白色,这个举动无异于挑衅。

“不乖。”我嘴上这么说,手却滑到他后腰,轻轻揉捏那处凹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白榆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茉莉香不受控制地溢出来。他今天没贴抑制贴,腺体微微发烫,像颗熟透的果子等着被采摘。

“云先生。”他哀求地看着我,手指小心翼翼地搭在我膝盖上,“窗帘。”

我瞥了眼落地窗。雨幕中,偶尔有佣人撑着黑伞匆匆走过。这种若隐若现的被发现风险,反而让血液里的躁动更加沸腾。

“怕了?”我故意把他往窗前带,“让他们看看,你是怎么勾引主人的?”

白榆惊恐地摇头,毛衣领口在挣扎中滑落肩头,露出锁骨上淡粉色的吻痕——那是我上周留下的。他的肩膀单薄得可怜,在灰色天光下像两片随时会折断的蝶翼。

“求您。”他声音发抖,手指却诚实地攥紧我的衬衫前襟。

我把他按在窗边的古董书桌上,一本《玫瑰栽培手册》被撞落在地。

白榆仰躺着,黑发铺散在深色桃木桌面,形成强烈的色彩对比。

他的毛衣被我推高到胸口,腰腹在冷空气中泛起细小的颗粒。

“自己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后退一步命令道。

白榆咬着嘴唇坐起来,手指颤抖着解开裤扣。当他慢吞吞地褪下裤子时,窗外的雨声突然变大,水珠拍打玻璃的声音完美掩盖了他细弱的呜咽。

他比三个月前更会伺候人了。

当我靠坐在扶手椅上时,他乖顺地跪在我腿间,湿润的睫毛低垂着,在脸上投下扇形阴影。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解开我皮带时,指甲不小心刮到大腿内侧,留下道浅浅的白痕。

“对、对不起。”他慌乱地道歉,舌尖讨好地舔过那道划痕。

我扣住他后脑,手指陷入他柔软的发丝。白榆的唇舌比林予星温顺得多,不会故意用牙齿刮蹭,也不会在我即将释放时突然停下。他只是专注地吞吐,喉间偶尔发出细小的吞咽声,像只偷喝牛奶的猫。

“上来。”

我拍拍大腿。白榆立刻会意,膝盖分开跪坐在我腿上。这个姿势让他比我高出半头,不得不低头看我,湿润的眼睛里盛满羞怯的臣服。

他的后腰在灰色天光下弯出优美的弧度,脊椎骨节像一串珍珠清晰可见。

当我掐着他腰肢往下按时,他发出一声甜腻的喘息,茉莉香瞬间变得浓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嘘。”我咬住他锁骨警告,“想让所有人都听见?”

白榆立刻咬住自己手背,指节泛白。他的内壁湿热紧致,像最上等的天鹅绒包裹着我。每次下落时,他纤细的脖颈都会后仰,喉结滚动出脆弱的线条。

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天际。在白光乍现的瞬间,我看见他胸口那颗红莓挺立在冷空气中,随着动作轻轻摇晃。我低头含住,舌尖绕着乳晕打转。

白榆猛地弓起背,指甲陷入我肩膀,却还记得不能出声。

雨声渐急。

他的身体在一次次撞击中变得滚烫,茉莉香混着汗水的味道充斥鼻腔。当我咬住他腺体时,他无声地张着嘴,像条搁浅的鱼。高潮来临时,他的眼泪滴在我手背上,烫得像熔化的珍珠。

“云先生。”他瘫软在我怀里,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我、我是不是很脏。”

我抚摸他汗湿的背脊,没有回答。白榆的皮肤在情事后会泛起淡淡的粉色,像三月里的樱花,转瞬即逝的美。他的睫毛被泪水黏成一簇簇,在眼下投下细碎的阴影。

“擦干净。”我递给他手帕,“林予星六点回来。”

白榆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弯腰捡起地上的裤子时,后腰露出两个浅浅的腰窝。他的腿根还残留着我的指痕,在苍白皮肤上格外刺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明天?”他系扣子的手指在发抖,“还能来吗?”

我盯着他红肿的唇瓣和凌乱的黑发,突然想起今早林予星出门前扔下的那句话——“今晚家宴,穿正式点,别给我丢人。”

“后天。”我最终说,“带一株白玫瑰来。”

白榆眼睛亮了一瞬,随即又黯淡下去。他低头整理茶盘时,后颈的腺体红肿发亮,临时标记已经开始褪色。

“云先生。”临走前他鼓起勇气,“您、您快乐吗?”

这个问题像根针扎进心脏。我看向书桌上林予星的照片——他穿着定制西装,下巴微抬,眼神倨傲得像只波斯猫。

“滚出去。”

白榆瑟缩了一下,抱着茶盘落荒而逃。门关上的瞬间,我扯开领带深吸一口气,空气中还残留着茉莉的余韵。

雨停了。

夕阳从云层缝隙漏进来,给书房镀上一层血色。我盯着自己无名指上的婚戒——内侧刻着林予星的名字,在特定角度下会刺痛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楼下车库传来引擎声。我迅速整理好衣裤,翻开一本商业杂志。当林予星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时,我发现自己正不自觉地嗅着袖口,确认没有留下茉莉香。

“躲在书房干什么?”

门被猛地推开。林予星站在逆光处,酒红色西装勾勒出纤细的腰线。他指尖勾着车钥匙,钻石袖扣在夕阳下闪着冰冷的光。

“看报表。”我合上杂志。

他眯起眼睛走近,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闷响。当他俯身时,玫瑰信息素强势地压过来,领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有股怪味。”他修长的手指捏住我下巴,“你最好别让我发现什么。”

我直视他浅褐色的瞳孔,那里面的怀疑像毒蛇般游动。当我们接吻时,他的牙齿故意磕破我的下唇,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七点出发。”他直起身,指尖擦过自己唇角,“父亲从巴黎回来了。”

我点点头,余光瞥见书桌下那本被遗忘的《玫瑰栽培手册》——白榆的借阅卡还夹在里面,照片上的他笑得腼腆又干净。

林予星转身离开时,我摸到口袋里白榆偷偷塞进的东西。摊开掌心,是一朵被压扁的白玫瑰,花瓣上还带着雨水和指纹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衣帽间里。

林予星正对着全身镜调整领结。酒红色丝绒西装衬得他肤白如雪,后颈的腺体上还残留着我今早留下的咬痕。

“父亲带了新藏品回来。”他从镜子里睨我一眼,“你最好表现正常点。”

我沉默地系好袖扣,无名指上的婚戒在灯光下闪着冷光。林予星突然转身,指尖划过我喉结:“这是什么?”

他指甲上沾着一点淡黄色花粉——是白榆毛衣上掉落的那株茉莉。我的喉结在他指腹下滚动:“下午去了趟花园。”

“是吗?”林予星凑近嗅了嗅,玫瑰信息素像荆棘般缠绕上来,“你身上有股——”

楼下突然传来门铃声。管家恭敬的声音隐约飘上来:“林先生,欢迎回家。”

林予星的手指顿住,转而替我整理领带:“记住,巴黎那批古董是你经手的。”他的指甲陷入我后颈,“敢说错半个字,我就把那个小园丁的手指一根根剁下来泡茶。”

餐厅水晶吊灯的光芒太过刺眼。林墨坐在主位,月白色唐装袖口绣着暗纹,正用银匙慢条斯理地搅动汤盅。

三个月不见,他眼角的细纹似乎更深了些,却更添风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予星。”他抬眼微笑,目光扫过我时像羽毛拂过,“婚礼后胖了。”

林予星哼了一声,高跟鞋尖在桌下碾过我的脚背:“某些人伺候得周到而已。”

侍者端上鹅肝酱时,我注意到林墨左手无名指空荡荡的。他似乎察觉我的视线,忽然用汤匙轻敲杯沿:“云夏,那尊青铜鼎的拍卖手续办妥了?”

“都按您吩咐处理的。”我握紧餐刀,指节发白。那批所谓“古董”实则是走私文物,是林家最肮脏的生意之一。

林墨轻笑,眼尾漾起细纹:“真是我的好女婿。”他舀起一勺鱼子酱,“听说最近玫瑰长势不好?”

我的叉子划过瓷盘,发出刺耳声响。白榆跪在雨里移植玫瑰的画面突然浮现——他冻得发青的指尖,裤管沾满泥浆的样子。

“西园要换品种。”林予星接过话头,红唇沾着葡萄酒液,“那个新来的园丁笨手笨脚。”

林墨的银匙突然停在半空。他转向我,褐色的瞳孔在烛光下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云夏觉得呢?”

餐桌上安静得可怕。我口袋里的白玫瑰似乎突然变得滚烫,隔着布料灼烧大腿皮肤。

“白玫瑰,很衬您的气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林予星猛地掐住我大腿内侧。林墨却笑出声,玉镯在腕间叮当作响:“可惜这宅子里,容不得半点白色。”他意有所指地看向儿子,“予星从小就有洁癖。”

晚餐后,林予星被叫去书房谈事。我站在露台上抽烟,夜风裹着玫瑰园的香气扑面而来。远处暖棚亮着微弱的灯,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整理花架。

“睡不着?”

林墨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他披着件丝质外袍,发梢还带着沐浴后的湿气,兰花信息素比晚餐时浓烈许多。

“您明知那些古董来路不正。”我掐灭烟头,“为什么让我背锅?”

“这不就是你存在的意义吗?”他倚在栏杆上,衣领滑落露出锁骨红痣,“替林家处理脏活,顺便。”冰凉的指尖抚上我后颈,“满足我儿子的占有欲。”

月光下,他眼角的细纹像精心描画的水墨线条。这个距离能看清他睫毛上细小的水珠,随着眨眼颤动如蝶翼。

“那个小园丁,”他突然凑近,兰花香气笼罩下来,“闻起来是茉莉味的?”

我浑身肌肉瞬间绷紧。林墨却轻笑出声,手指顺着我脊柱下滑:“别紧张,我对廉价茉莉没兴趣。”他的指甲刮过衬衫下摆,“倒是你,婚后胖了两公斤,看来予星把你喂得很饱?”

远处暖棚的灯突然熄灭。我盯着那个消失在夜色中的单薄身影,喉头发紧:“您到底想要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要你记住——”林墨的唇几乎贴上我耳廓,声音轻得像叹息,“林家花园里,只允许有带刺的红玫瑰。”

主卧灯光昏黄。林予星已经换上真丝睡袍,正对着梳妆镜涂抹护肤品。

我从背后抱住他,嗅到熟悉的玫瑰信息素里混着一丝陌生的雪松味——是他父亲的。

“谈得怎么样?”

林予星挣开我的怀抱,冷笑:“现在知道关心了?”他掀开被褥,床单上赫然躺着一枝被碾碎的白玫瑰,“解释一下?”

花瓣的汁液在真丝床单上洇开,像一滩干涸的血迹。我认出这是暖棚里最珍贵的那株冰山玫瑰——白榆花了三个月才培育出的新品种。

“谁准你去暖棚的?”我声音发哑。

林予星抬脚踩上那朵残花,足弓绷出优美弧线:“父亲说得对。”他足尖碾过花瓣,“脏东西就该彻底清理。”

深夜,我站在暖棚外。玻璃上凝结着水雾,隐约可见里面东倒西歪的花架。泥地里残留着凌乱的脚印,其中一组特别小而浅——是白榆的。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一张照片:白榆蜷缩在医务室床上,手腕缠着绷带,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附言只有一行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明早九点,西园工具房」

林予星的香水味从身后飘来。我迅速锁屏,转身对上他探究的目光。

“睡不着?”他挑眉,“还是、在等谁的消息?”

我将他打横抱起,任由他挣扎着捶打我肩膀。

第二天。

工具房的门虚掩着,推开时铰链发出垂死般的呻吟。

白榆蜷缩在角落的草垛上,毛衣袖口沾着泥渍和暗红血迹,听见声响时猛地抬头,湿漉漉的眼睛里盛满惊惶与期待。

我反手锁门,金属碰撞声在狭小空间里格外刺耳。

他手腕上的绷带已经渗血,白色纱布晕开一朵红梅。我掐住他下巴迫使他仰头:“怎么回事?”

白榆的睫毛剧烈颤抖,在眼下投下青灰色的阴影。他的嘴唇干裂起皮,脖颈处还留着昨日欢爱时的指痕。当我掀开他毛衣下摆时,他瑟缩了一下——平坦的小腹上赫然几道青紫,像是被人狠狠踹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林少爷发现、发现暖棚里的白玫瑰。”他声音细如蚊蚋,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我、我护着花苗的时候……”

我冷笑一声,从工具架上取下医药箱。消毒水沾上他手腕伤口时,白榆疼得直吸气,却不敢躲闪。

晨光透过木板缝隙,在他苍白的脸上切割出细碎的光斑。

“下次躲远点。”我粗暴地缠上新绷带,“他打死你也是活该。”

白榆突然抓住我袖口,指节泛白:“云先生,我、我有事要说!”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茉莉信息素里混着一丝陌生的甜腻,“已经、已经两个月没来易感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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