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瓶从手中滑落,在地上滚出老远。工具房里突然安静得可怕,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白榆低着头,后颈腺体红肿发亮,临时标记早已褪色,却还固执地留着我的齿痕。
“处理掉。”我听见自己冰冷的声音,“今天就去。”
草垛发出窸窣声响。白榆跪着爬过来,额头抵在我膝盖上,毛衣领口滑落露出单薄肩膀:“求您,这是您的孩子啊。”他的眼泪浸透西裤面料,烫得惊人,“我可以躲去乡下,绝对不会被人发现。”
我攥住他头发强迫他抬头。晨雾中,他的瞳孔像两丸被水浸黑的琉璃,倒映着我扭曲的面容。锁骨处的吻痕已经发黄,是上周在书房留下的。那时他跪在我腿间吞咽时,喉结也是这般脆弱地滚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配吗?”拇指碾过他湿润的唇瓣,“一个低贱的园丁,也妄想生林家的种?”
白榆浑身发抖,却突然抓住我手腕按在自己小腹。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仿佛真有微弱心跳传来。他的眼泪大颗大颗砸在我手背上:“您摸摸,他、他已经在长大了!”
窗外传来脚步声。我猛地捂住他的嘴,掌心立刻被泪水浸湿。白榆在我手下无声啜泣,睫毛扫过皮肤像垂死蝴蝶的振翅。
直到脚步声远去,他才颤抖着从口袋里摸出个小布包——里面躺着三粒白玫瑰种子,已经被血染成淡粉色。
“我改良的品种...”他把种子塞进我掌心,“就算、就算不要孩子,求您种下它们。”
种子沾着他体温,像三颗微弱跳动的心脏。我鬼使神差地收拢手指,听见布料撕裂声——白榆突然扯开自己衣领,露出更多青紫伤痕:“您要是嫌弃,现在就可以掐死我。”他仰起脖颈,喉管在晨光中脆弱得透明,“用您的手。”
工具房的门突然被敲响。我们同时僵住,白榆的瞳孔紧缩成针尖大小。
管家的声音隔着木板传来,“老爷找您去温室。”
我起身时,白榆还跪坐在草垛上,毛衣领口大敞,露出的皮肤上新旧伤痕交错如蛛网。他嘴唇蠕动几下,最终只是把脸埋进掌心,单薄肩膀无声耸动。
晨雾散去时,我站在温室门口。林墨正在修剪一株黑玫瑰,剪刀开合间,花瓣簌簌落地。他今天穿了件墨绿色真丝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线条优美的小臂。听见脚步声也没回头,只是轻笑:“来得真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您找我?”
剪刀“咔嚓”剪断一根枝条。林墨转身,阳光透过玻璃顶棚洒在他身上,勾勒出纤细腰线。与昨晚不同,他今天喷了香水,雪松混着广藿香,完美掩盖了兰花信息素。
“听说。”他指尖抚过玫瑰刺,“西园工具房里有只怀崽的野猫?”
血液瞬间冻结。林墨却突然靠近,带着玫瑰香气的呼吸拂过我耳廓:“紧张什么?”他的指甲刮过我喉结,“我又不会吃人。”
温室的温度似乎突然升高。林墨解开领口两颗纽扣,露出锁骨处的红痣。他的皮肤在阳光下近乎透明,能看清颈侧淡青色的血管。当他俯身拾起掉落的剪刀时,后腰凹陷处拉出诱人的弧度。
“那孩子。”我声音发哑,“您想怎么处理?”
林墨突然笑出声,手指插进我发间:“怎么,玩出感情了?”他的膝盖抵上我大腿,丝绸面料摩擦出细微声响,“可惜啊。”唇瓣贴上我耳垂,“野猫生的崽,养不熟的。”
他的体温透过衬衫传来,比想象中更烫。我下意识扶住他后腰,触手却是一片湿滑——林墨出了层薄汗,真丝布料黏在皮肤上,隐约透出肉色。
“您——”
“嘘。”他食指抵住我嘴唇,另一只手解开我皮带扣,“让我看看。”膝盖挤入我双腿之间,“你是怎么让那只小野猫怀孕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剪刀“当啷”掉在地上。林墨跨坐在我腿上时,温室玻璃因温差蒙上水雾。他的腰肢比林予星更柔软,却带着成熟Omega特有的掌控力,每一下起伏都精准碾过敏感点。
“您儿子。”我掐住他大腿内侧,“知道您这样吗?”
林墨仰头大笑,喉结滚动出优美的线条:“他啊。”手指扯开我衬衫纽扣,“从小就喜欢抢我的玩具。”他的指甲划过我胸腹,“不过这次。”突然收紧内壁,“是我先看上你的。”
阳光越来越烈。汗水从他下巴滴落,砸在我锁骨上。林墨的喘息声带着精巧的算计,连高潮时的颤抖都像精心设计过的表演。当他俯身咬住我肩膀时,我恍惚看见他后颈有个陈年咬痕——比我的齿印更深,几乎要撕下一块肉。
“留着他。”林墨突然说,唇瓣还贴着我渗血的伤口,“那个小杂种。”
我浑身一僵。林墨撑起身子,长发垂落扫过我胸膛:“怎么,很意外?”他指尖沾了肩头的血,慢条斯理地抹在我嘴唇上,“林家需要新鲜血液,反正我也舍不得予星生。”
白榆离开的那天,下着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我踹开温室玻璃门时,浓郁的血腥味混着茉莉香扑面而来。
白榆蜷缩在育苗台上,身下垫着他那件米色毛衣,已经被血浸透成锈褐色。他嘴里咬着一条皮革束带,黑发湿漉漉地黏在惨白的脸颊上。
“云、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松开束带,上面布满深深的牙印。我这才注意到他十指指甲全部开裂,掌心留着月牙形的血痕——是疼到极致时自己掐出来的。
角落里传来微弱的啼哭。一个裹在园艺围裙里的婴儿正踢蹬着纤细的小腿,脐带还连在白榆身上,在寒风中冒着淡淡热气。
白榆颤抖着伸出手:“能、能让我抱抱孩子吗?”
我没动。
他的手腕细得可怕,青色血管在近乎透明的皮肤下清晰可见。锁骨处的吻痕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只有我最后一次咬他腺体留下的疤痕依然鲜红。
“您看。”白榆突然笑了,眼泪却大颗大颗滚落,“眼睛,和您一模一样。”
婴儿确实有双肖似我的凤眼,但眼尾那颗淡褐色小痣完全遗传自白榆。
但信息素淡得几乎闻不到——是个最劣等的Omega。
“处理干净。”我脱下西装外套扔在台子上,“司机会送你去码头。”
白榆的瞳孔猛地收缩。他慌乱地撑起身子,血立刻从身下涌出:“求您,让我再喂孩子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玻璃映出他狼狈的模样:单薄胸膛上肋骨根根分明,小腹还留着分娩后的柔软弧度。当他笨拙地抱起婴儿时,雪光透过玻璃照在他们身上,像幅褪色的圣母图。
“十分钟。”我转身走向门口。
司机把他架上车时,他腕上的绷带又渗出血来。那是上周林予星用玫瑰枝条抽的,只因为他偷偷在暖棚培育白玫瑰。
家宴上。
“你再说一遍?”
林予星的红酒杯停在半空,酒液在杯壁撞出猩红浪花。
暖气开得很足,他却浑身散发着寒意,玫瑰信息素里混着危险的雪松味。
我把婴儿放在餐桌上。
林墨坐在主位,正用银匙慢条斯理地切割鹅肝,仿佛这场对峙与他无关。
“我们两个的孩子。”我重复道,“你三个月前易感期那晚怀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高脚杯突然炸裂,玻璃碎片擦过婴儿脸颊,留下一道血痕。
婴儿哇地哭起来,茉莉香混着血腥味在餐厅弥漫。林予星猛地掐住孩子脖子,指尖陷入柔软的胎发。
“贱种。”他声音甜得像毒药,“也配姓林?”
婴儿的小脸渐渐发紫。我正要动作,林墨突然轻咳一声。几乎同时,林予星像被烫到般缩回手,后颈腺体明显肿了起来——那是高阶信息素压制的痕迹。
“予星。”林墨舀了勺鱼子酱,“你二十二岁了。”
银匙敲击骨瓷的声响让林予星浑身一颤。我这才注意到他今天穿了高领毛衣,遮住了腺体上的咬痕。当他俯身时,领口隐约露出锁骨处的淤青——是昨晚林墨“教导“时留下的。
“父亲。”他声音突然发虚。
林墨微笑,伸手抱起婴儿,月白色唐装袖口染上一点血迹。当他低头嗅婴儿后颈时,玉镯滑到手肘,露出腕内侧的针眼。
“起名了吗?”
“白玫。”我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林予星猛地抬头,眼中闪过杀意。林墨却笑了,用沾着鱼子酱的指尖轻点婴儿鼻尖:“林白玫,不错。”
“父亲!”林予星拍案而起,“您明明答应过——”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林墨只是抬了抬眼皮,林予星就捂着后颈跌坐回去,冷汗瞬间浸透衬衫。
高阶Omega的信息素压制对直系血脉效果翻倍,这是生物学上的绝对碾压。
“明天召开记者会。”林墨把婴儿还给我,指甲不经意划过我手腕,“就说予星孕期反应严重,一直在瑞士休养。”
婴儿突然抓住他的玉镯。林墨挑眉,竟解下来塞进襁褓:“见面礼。”他起身时唐装下摆扫过我的膝盖,“云夏,书房等你。”
林予星在长桌对面发抖,玫瑰信息素失控地暴走。当我抱着孩子经过时,他突然抓住我袖口:“你爱过他吗?那个低贱的园丁?”
我抽回袖子:“重要吗?”
记者会开得很成功。
林予星穿着定制孕妇装亮相,脖颈贴着信息素伪装贴片,在镜头前完美扮演了产后虚弱的Omeg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只有我知道,他回房就砸了整套骨瓷茶具。
“少爷,该喂奶了。”
保姆抱着白玫站在卧室门口。林予星正在涂指甲油,猩红色刷头在指尖游走,像条吐信的小蛇。他头也不抬:“扔给奶妈。”
“可是。”保姆欲言又止,“孩子只喝茉莉茶调制的奶粉。”
刷子突然折断。
林予星起身抓过奶瓶,将滚烫的液体浇在白玫脸上,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里,他笑得花枝乱颤:“现在呢?还挑食吗?”
我夺过孩子时,他正用指甲掐孩子大腿内侧的软肉——那里不会留疤。白玫哭得几乎背过气去,茉莉香里混着玫瑰的暴戾。
白玫在我怀里抽噎,小手紧攥着那枚玉镯。
孩子的睫毛和白榆一样长,哭的时候会黏成湿漉漉的小扇子。
我将孩子还给保姆,转身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走廊尽头,林墨正在阴影里抽烟。月光描摹着他纤细的轮廓,真丝睡袍下摆开叉处露出线条优美的小腿。
我打横抱起林墨,他指间的香烟掉在地毯上,溅起几点火星。
“放肆。”
他嘴上这么说,手臂却环住我脖颈。兰花信息素混着烟草味扑面而来,比白榆的茉莉更醇厚,比林予星的玫瑰更辛辣。
主卧门被我一脚踹开。林墨在我怀里轻笑,发梢扫过我下巴,带着沐浴后的潮湿。月光透过纱帘,照在他敞开的领口——锁骨处的红痣比白天更艳,像滴凝固的血。
“怎么?”我把他扔在床榻上,天鹅绒被面顿时陷下去一块,“现在知道怕了?”
林墨支起身子,睡袍腰带早已松开,露出大片雪白胸膛,他故意慢条斯理地解开盘扣,每露出一寸肌肤,就多一分精心算计的风情。
“怕?”他仰头看我,喉结滚动出诱人的弧度,“你标记予星那晚,我就站在这个位置。”指尖划过自己颈侧,“听着他哭叫,闻着你们的信息素。”突然拽住我领带,“硬得发疼。”
我掐住他下巴,拇指碾过那两片薄唇。林墨的嘴唇比林予星软。
“下贱。”我扯开他衣襟,纽扣崩落在地,“给自己儿子戴绿帽子很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林墨突然弓起身,用膝盖磨蹭我胯下:“比不上你。”他喘息着解开我皮带,“搞大园丁肚子,还让我儿子养野种。”冰凉的指尖探入内裤,“云夏,你骨子里流着脏血。”
我猛地将他翻过去,睡袍彻底散开,露出圆润的臀瓣。巴掌落在那片雪白上,立刻浮起红痕。
林墨闷哼一声,腰却塌得更低,后颈腺体在月光下泛着水光。
“您儿子知道吗?”我撕开他最后遮掩,指尖抵上那处湿热,“他高贵冷艳的父亲,背地里是个欠操的——”
“闭嘴!”林墨突然挣扎,却被我按着后颈压进床褥。真丝面料摩擦出细碎声响,他浑身的皮肤都泛起薄红,像是醉了酒。
当我并拢两根手指插入时,他脚背绷成直线,脚踝处的血管清晰可见。
太烫了。内壁蠕动着绞紧手指,完全不像这个年纪该有的紧致。
林墨把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通红的耳尖,可腰臀却诚实地随着我手指动作起伏。
“装什么贞洁。”我抽出手指,带出黏稠水声。
林墨低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翻过身,双腿大张着勾住我的腰,脚后跟在我尾椎处轻轻磨蹭,手指抚上我紧绷的腹肌,突然收紧小腿,“现在只有你能满足我。”
我掐着他大腿内侧嫩肉顶进去,他立刻仰起脖颈,喉结上下滚动。
与林予星青涩的紧致不同,林墨的身体像熟透的蜜桃,每一寸都软得恰到好处,内壁却带着老练的吸吮感。
“呃啊,轻点。”他指甲陷入我肩膀,却扭着腰迎合,“老骨头经不起你、嗯、折腾。”
撒谎。我掐着他腰猛顶,撞得他整个人往床头滑。
林墨的脚趾蜷缩起来,足弓绷出优美弧线,膝盖内侧的皮肤薄得能看见血管。当他高潮时,会不自觉地用脚跟磨蹭我后腰,像只被撸顺皮毛的猫。
“云夏,云夏!”他胡乱叫着我的名字,声音沙哑得不成调。
我俯身咬住他后颈,犬齿刺破腺体的瞬间,兰花信息素爆炸般涌出,熏得我眼前发黑。
标记的快感中,我恍惚看见床头柜上的相框——年轻的林墨抱着幼年林予星,站在白玫瑰花丛里微笑。那时的他眼角还没有细纹,锁骨处的红痣被阳光照得近乎透明。
他浑身汗湿,长发黏在潮红的脸颊上,手指却温柔地梳理我汗湿的鬓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退出他身体,精液顺着他大腿内侧滑落,在床单上洇开深色痕迹。
林墨支起身,毫不在意地用手帕擦拭,脖颈上的咬痕还在渗血,又躺回我怀里,头枕在我胸膛,手指在我心口画圈。
窗外,守夜的佣人提着灯笼走过。月光照亮林墨松弛下来的身体,懒洋洋地伸展肢体时,美得像幅古画。
我掐灭烟,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林墨挑眉,腿却已经自发环上我的腰:“还来?”他笑着摸我下巴,“年轻人就是……”
话没说完就变成喘息。
这次我放慢节奏,细细品尝他每一寸衰老的肌肤,当他颤抖着达到高潮时,眼角的细纹里积了泪。
天亮前,林墨趴在我怀里睡着了,我凝视他熟睡的侧脸。
晨光透过窗帘时,林墨在我臂弯里动了动。他迷迷糊糊地吻我下巴,兰花信息素里混着情事后的慵懒。
我轻轻拨开他额前碎发,似有若无地吻上去,然后问道:“林墨,怀上我的孩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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