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的书房门虚掩着,暖黄灯光漏在走廊地毯上。
推门时金丝眼镜的反光先刺入眼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正在批文件,真丝睡袍腰带松松系着,露出锁骨处那颗朱砂痣。听到声响也没抬头,只是用钢笔点了点沙发:“坐。”
我故意站在灯影交界处。
林墨终于摘下眼镜,岁月沉淀的眸子在台灯下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他起身时睡袍下摆分开,露出线条优美的小腿——那里还留着上周骑马时我掐出的淤青。
他指尖划过我沾着红酒渍的领口,玫瑰信息素突然浓烈起来,混着书房的雪松香,压得人呼吸困难。
我抓住他手腕按在书架上,皮质文件夹哗啦散落一地。
林墨轻笑,突然屈膝顶向我胯间,在即将碰到时又堪堪停住,隔着西裤布料若有似无地磨蹭:“硬成这样。”另一只手解开我领带,“看来那哥野种伺候得不错?”
领带被他绕在掌心,慢慢缠上我脖颈。
真丝面料勒紧喉结的触感让人头皮发麻,他凑近轻嗅:“茉莉味真浓。”突然收紧领带,“洗干净再来碰我。”
浴室水声轰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粗暴地搓洗胸口,皮肤都快擦破,却怎么也洗不掉那股甜腻的茉莉香。
镜中人双眼发红,胯间依然胀痛——白玫生涩的舔舐像毒药般挥之不去。
腰间突然一凉。
林墨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正用剃须刀刮我腹肌上的泡沫。
刀片游走的轨迹危险又精准,稍有不慎就会见血。
“当年白榆也这样勾引你?”他指尖抹过沾着泡沫的刀锋,“跪着求你操他?”
水珠顺着他手腕滴落,在瓷砖上砸出细小水花。我猛地转身将他压在洗手台上,大理石的凉意透过睡袍传来,他反而仰头露出脖颈:“生气了?“
镜子里映出我们交叠的身影。
他比我矮半个头,后颈的咬痕已经褪成淡粉色,却仍能看出我的齿印。
当我啃咬那块皮肤时,他喉咙里溢出沙哑的喘息,手指插进我湿发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去床上。”我咬着他耳垂命令。
林墨却突然推开我,睡袍腰带不知何时已经解开,露出保养得当的身体。他倒退着走向卧室,赤足踩过满地衣物:“求我。”
门后。
白玫眸中含泪,指甲深深掐进门框。
透过三指宽的门缝,他看见林墨被按在落地窗上,睡袍堆在脚边,月光勾勒出父亲依旧紧致的腰线,后腰两个腰窝随着撞击若隐若现。
“叫大声点。”云夏掐着林墨的脖颈,“让你儿子听听,他父亲是怎么被操的。”
林墨配合地仰头呻吟,塌腰摆臀,让交合处的水声更加清晰,甚至伸手掰开自己让进入得更深。
白玫的呼吸骤然急促。
他看见父亲修长的手指缠绕在云夏发间,看见自己爱慕多年的男人如何凶狠地占有那个六十五岁的身体。
几日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父亲,我回来了。"
白玫倚在门框上,唇钉在晨光下闪着冷芒。他穿着破洞牛仔裤和露脐装,脖颈处新鲜的咬痕清晰可见。
“这身打扮。”我的视线扫过白玫脐环上的骷髅吊坠,“是准备去夜店卖身?”
白玫轻笑,转身朝门外吹了声口哨。摩托车上跨下来个高大的Alpha,皮衣铆钉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哪带来的叛逆黄毛?
“我男友,陈野。”白玫靠在他怀里,指尖玩弄着对方皮衣拉链,“我们要结婚。”
“进来喝茶。”我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别杵在门口丢人。”
茶室。
“陈野是南城‘蛇帮’的二当家。”白玫掰开流心月饼,将糖浆抹在陈野唇上,“手下有两百多号兄弟。”
我注意到陈野的视线一直黏在林予星身上。当林予星俯身倒茶时,那家伙甚至明目张胆地盯着他睡袍领口里的风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白玫掐他大腿,茉莉香里泛起酸味,然后当众跨坐到陈野腿上:“我们要在玫瑰园办婚礼。”手指插进对方乱发中,“请父亲们当证婚人。”
深夜。
我推开林墨的卧室门,他笑着解开睡袍系带,我把他按在梳妆台上时,镜子映出我们交叠的身影。
他的金丝眼镜滑到鼻尖,镜链纠缠在我指间,随着动作晃出细碎光斑。
“轻点。”他喘息着抓住台面。
门外突然传来细微响动。
我猛地开门,逮到正在偷听的白玫——他穿着陈野的衬衫,下摆刚好遮住腿根,裸露的皮肤上满是欢爱痕迹。
“满意了?”
我拽着他手腕按在墙上,怒极反笑:“找个混混来气你父亲?”
白玫的眼泪砸在我手背:“您明明知道!”茉莉香突然浓烈起来,“我真正想嫁的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的眼泪滴在我手背上,滚烫得像熔化的珍珠,随后踮起脚,带着酒气的呼吸拂过我下颌:“您知道的,我一直……”
话音未落,他突然将什么粉末吹进我鼻腔。
甜腻的茉莉香瞬间爆炸般充斥感官,视野像浸了水的油画开始模糊。
“对不起。”白玫的声音忽远忽近,“这次您逃不掉了。”
意识最后停留的,是他接住我时颤抖的手臂。
冷水泼在脸上的瞬间,我猛地惊醒。
手腕被丝质领带绑在床头柱上,衬衫大敞着,皮带不翼而飞。
白玫跨坐在我腰间,只穿了件我的西装外套,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他正在往我腹肌上倒红酒,冰凉的液体顺着肌肉沟壑流进裤腰。
“醒了?”他俯身舔去我胸口的酒渍,舌尖像小火苗般灼人。
月光透过纱帘,给他裸露的肌肤镀上银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解开。”我挣动手腕,真丝领带却越缠越紧。
白玫轻笑,突然从枕头下摸出把裁纸刀。刀刃寒光闪过,我胸前的纽扣噼里啪啦崩落在地。他冰凉的刀尖顺着腹肌下滑,在裤扣处打着转。
刀锋挑开最后一颗扣子。
我猛地挺腰把他掀翻,但药效未退的肌肉使不上力。
白玫趁机骑上来,膝盖压住我手臂,裁纸刀横在我喉结处:“别动。”他呼吸急促,茉莉香里混着情动的甜腻,“会伤着您。”
刀锋映出他潮湿的眼睛,那里头翻涌着我熟悉的渴望。
当他俯身时,发梢扫过锁骨,露出后颈腺体上未愈的牙印。
“你让我标记了?”我嗅着空气中交融的信息素,突然意识到问题所在。
白玫的刀尖一顿,随即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临时标记而已。”他扯开衣领露出更多咬痕,“您咬得可比这狠多了。”冰凉的刀刃突然贴上我唇瓣,“现在轮到我了。”
他跨坐在我脸上,茉莉味的体液滴落在我唇间。裁纸刀仍抵着我咽喉,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当我伸出舌尖时,他猛地仰头,喉结滚动出脆弱的弧度。
他的大腿内侧开始痉挛,甜腻的汁液弄湿我下巴。裁纸刀当啷掉在地毯上,他瘫软着伏在我胸前喘息,睫毛扫过皮肤像垂死的蝶翼。
“药效三小时。”他迷迷糊糊去解我皮带,“够我做很多坏事。”
我趁机挣开束缚,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白玫惊喘一声,却主动张开腿环住我的腰。他的皮肤在月光下泛着珍珠光泽,腰窝里积着细小的汗珠,像盛了露水的花盏。
“您硬得好厉害。”他蹭着我胯部,指尖划过我紧绷的背肌,“明明很想要我。”
我掐住他大腿根,那里还留着陈野的指痕。白玫吃痛地呜咽,却把腿分得更开:“吃醋了?”他拽着我手掌按在他平坦的小腹上,“这里还没有被任何人进入过。”
他的身体烫得惊人,内壁像最上等的天鹅绒包裹上来。
当我顶到某处时,他突然尖叫着弓起背,指甲在我背上抓出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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