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林家晚宴。
水晶吊灯太过刺眼,我松了松领结,注视着舞池中央旋转的白玫。
他今天穿了条银白色鱼尾裙,后腰镂空的设计露出大片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当年那个在雪夜里奄奄一息的婴儿,如今已出落得亭亭玉立——尤其是眼尾那颗淡褐色小痣,笑起来时和白榆一模一样。
“看够了吗?”
林予星的声音贴着耳廓传来,玫瑰信息素里掺着冰碴。他今天喷了新款香水,雪松混着广藿香,完美掩盖了内里腐败的气息。
我抿了口香槟,“作为一个O,裙子太短了,你该提醒他的。”
林予星冷笑,手指抚过我后颈的咬痕,他的指甲修剪得圆润精致,染着暗红色的珠光,像刚蘸过血。
“贱人生的野种。”
他唇瓣擦过我耳垂,“也配叫我父亲?”
舞曲恰好结束,白玫拎着裙摆向我们走来,茉莉香先一步飘到跟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发育得极好,锁骨凹陷处能盛下一汪月光,脖颈线条像天鹅般优雅。当他俯身拿香槟时,领口荡开的阴影里能看见若隐若现的沟壑。
他先对林予星行礼,然后转向我,睫毛在脸颊投下扇形的影,恍惚间让我以为是白榆。
林予星眯起眼睛。
“没规矩。”林予星用手杖挑起他下巴,“连个人都不会喊,教你的礼仪都喂狗了?”
白玫顺势仰头,喉管在灯光下脆弱得透明。
这个角度能看清他锁骨上淡粉色的疤痕——那是五岁时被热茶烫的,因为林予星说他“笑起来太像那个贱人”。
“我错了。”他嘴上认错,脚尖却蹭过我裤腿,“父亲。”
香槟塔突然倒塌。
众人惊呼中,白玫“不小心”撞进我怀里,整杯红酒泼在我衬衫上。
冰凉的液体浸透面料,他慌乱地用指尖擦拭我胸膛,茉莉香扑面而来。
“对不起!”他眼眶泛红,手指却暧昧地划过我腹肌,“我帮您擦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林予星的手杖狠狠抽在他小腿上。
白玫痛呼一声跪倒在地,裙摆像破碎的月光铺开在大理石地面。
宾客们默契地移开视线——林家父子不和早已不是新闻。
“滚去更衣室。”林予星微笑,“需要我教你爬着去吗?”
白玫咬着唇站起来,临走时偷偷在我掌心塞了张纸条。他的指尖温热潮湿,像某种小动物的舌头。
洗手间的镜面映出我狼狈的模样。红酒渍在胸前晕开,像朵糜烂的玫瑰。展开纸条,上面用口红写着:「九点,西翼温室」。
字迹旁印着个唇印,泛着珍珠光泽的橘粉色,和白榆当年用的颜色很像。
温室里。
白玫背对着门站在白玫瑰花丛前,已经换了条裸粉色真丝睡裙,腰后的系带松垮地垂着,露出大片雪白的脊背。
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身,手里把玩着一朵半开的茉莉。
“您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带着蜂蜜般的黏稠。
月光透过玻璃顶棚洒下来,睡裙面料变得半透明,隐约可见纤细的腰肢和圆润的臀线。十八岁的躯体像枚刚成熟的果实,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解释。”我站在原地没动。
白玫轻笑,赤足踩过松软的泥土。他的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脚背上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当他贴近时,茉莉香里混着一丝情动的甜腻。
“您闻到了吗?”他抓起我的手按在自己后颈,那里的腺体微微发烫,“今天是我的成人礼。”指尖引导着往下,滑过脊椎凹陷,“按照传统,该由家长为我做临时标记。”
掌下的肌肤比想象中更柔软,像最上等的天鹅绒。
我猛地抽回手,他却趁机踮脚凑近,唇瓣几乎贴上我的:“还是说?”呼吸拂过下巴,“您更想像标记父亲那样,给我个永久标记?”
玻璃突然爆裂!
我们同时转头,林予星站在破碎的窗户外,手里的玫瑰枝条还在滴露水。
“打扰了?”他甜腻的语调比枝条更危险,“我亲爱的儿子,和我本该更亲爱的丈夫?”
白玫下意识往我身后躲,手指紧紧攥住我袖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林予星的笑容扩大了,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云夏,父亲找你。”枝条轻拍掌心,“至于你——”
他的目光扫过白玫半裸的肩膀,暴怒道:“滚去祠堂跪着!”
白玫抖得更厉害了。
祠堂是林予星的私刑室,上次罚跪让他膝盖淤青了半个月。他仰头看我,眼泪要掉不掉地悬在睫毛上,像极了白榆求我别赶他走时的表情。
“你先去。”我整理他被弄乱的发丝,“我晚点来接你。”
林予星突然用枝条抽打玫瑰花丛,花瓣簌簌落下。
白玫瑟缩着离开后。
“管好你的贱种!”林予星转身时,手杖碾过满地花瓣。
主卧灯光昏黄。
林墨正在看财报,金丝眼镜滑到鼻尖,露出眼尾精致的细纹。岁月对他格外宽容,六十五岁的人看起来不过四十出头,连后颈的咬痕都还鲜艳如初。
我迈着步子走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当初以为会共度一生的人,无论是初恋宋临,还是少爷林予星,最终却一个再也不见,另一个相见两相厌。
而林墨在我眼中,却越发具有魅力。
另一边。
祠堂阴冷潮湿。
白玫跪在蒲团上,睡裙肩带滑落一边,大腿内侧有明显的掐痕——是林予星惯用的手法,既不会留疤又能让人疼得钻心。
他见我进来,他立刻红了眼眶,却倔强地别过脸。
“转过去。”
我拧开抑制剂。白玫却突然抓住我手腕,将脸颊贴上来:“您摸摸。”他引导着我的掌心覆上他滚烫的后颈,“是不是发烧了?”
腺体确实烫得惊人,茉莉香浓得几乎实质化。当我推开他准备注射时,他突然解开睡裙系带——
丝滑的面料如水泻落,月光下,十八岁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呈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的腰比林予星更纤细。
他跪坐着分开腿,仰头问道:“您真的忍心吗?”
抑制剂针管掉在地上。
我扯过外套裹住他,却在俯身时被他勾住脖子。白玫的嘴唇比想象中更软,带着少男特有的清甜。
当他怯生生地伸出舌尖时,我恍惚看见二十年前那个在书房里发抖的小园丁。
“您硬了。”他贴着我小腹轻笑,手指灵巧地解开皮带,“让我帮您。”
我猛地抓住白玫的手腕,将他从腿间扯开。他的嘴唇还泛着水光,睡裙肩带滑到手肘,露出大片雪白肌肤。
“穿好衣服。”我的声音哑得不像自己。
白玫的瞳孔在月光下紧缩,像只受惊的小鹿。他跪坐着向前蹭了半步,膝盖压在我锃亮的皮鞋上:“您明明有反应。”手指试探性地抚上我皮带扣,“让我伺候您。”
祠堂的檀香混着茉莉信息素,熏得人头晕。当他俯身时,领口荡开的阴影里能看到两点樱红,青涩又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说——”我掐住他下巴迫使他抬头,“滚出去。”
白玫浑身一颤,眼泪终于掉下来。那滴泪顺着我的虎口滑落,烫得惊人。
他抖着手系睡裙腰带,却怎么也系不好,纤细的手指像风中瑟缩的茉莉花枝。
“为什么?”他声音哽咽。
我拽着他胳膊拖到门外,月光下他的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脚背还沾着方才温室里的泥土。
“您宁可要一个六十五岁的老头子。”他后颈腺体红肿发亮,声音不服:“也不肯碰我?”
我没回答,转身走向主楼。
身后传来压抑的抽泣声,像极了二十年前白榆离开那晚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