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晨光穿透雕花窗棂时,柳明珏正将破碎的衣襟拢紧。
萧鸿渐刚被管家唤去前厅,说是京城来了加急公文。
床榻上的鸳鸯锦被乱作一团,中央一抹暗红像凋零的梅瓣。
“明珏!”
木门被猛地撞开,萧景瑜踉跄着冲进来。他发冠歪斜,锦袍上沾满柴草,右颊还带着道血痕。
看到榻上景象的瞬间,他整个人如遭雷击。
“对不起、对不起……”
萧景瑜跪在脚踏边,手指悬在半空不敢触碰,“他们把我锁在柴房,用门闩卡死了。”声音哽咽得几乎听不清,“我撞了一夜的门。”
柳明珏恍惚想起昨夜雨声中,似乎确有遥远的撞击声。
他试图起身,却牵动某处伤口,疼得倒抽冷气。
萧景瑜立刻脱下外袍裹住他,却在碰到脖颈时僵住了——那里有个清晰的齿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移开目光,仿佛只要不去看,就能假装不存在一样
“跟我走。”
萧景瑜心一横,说道:“咱们一起离开这,我不做少爷了,我们寻个没人知道我们身份的地方,好好过日子。”
“不行。”
柳明珏脱口而出,猛地站了起来,他跟萧景瑜都是萧鸿渐的儿子,他们两个不是什么少爷和书童,而是亲兄弟!
萧景瑜猛地攥住他手腕:“你别怕,爹要是追究,你就把一切推到我头上,我是他亲儿子,他又能对我怎么样?”
他越说,柳明钰却越后退。
直到不小心打翻香炉,火星溅上萧景瑜的袍角,他步步跟随,但至此,也被逼得后退半步。
借着这个空隙,柳明钰快速退到屏风后,喉结在瓷白的颈子上剧烈滑动,他该怎么说?他该怎么跟萧景瑜解释?
他一直想找到亲爹,他一直想享受亲情,可现实却远比想象中血淋淋。
萧景瑜以为柳明钰还在怪自己没能早点来,他嗓音嘶哑得不成调,解释道:“昨夜我该早点撞开柴房,可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昨夜?
昨夜他见到了亲生父亲,可是他的亲生父亲却把他按在身下。
柳明钰突然剧烈干呕,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萧鸿渐昨夜压着他时,说过的话,粗重的喘息,还有如炸雷一般的声响,都让他想吐!
“明珏?”萧景瑜冲过来,慌乱地拍他后背,指尖沾到对方唇边血丝,“你怎么了?我这就去找大夫。”
“滚!”
柳明珏心中恨意翻腾,甚至迁怒到了萧景瑜身上,不知哪来的力气,竟将高出半头的少爷推得踉跄后退。
描金屏风轰然倒地。
他在萧景瑜撞上门框的瞬间,猛地合拢木门,并迅速从里面反锁。
“你怎么了?”萧景瑜扑在门上,不解地追问,一边道歉,一边许诺:“我知道是我没保护好你,但是我向你保证,我下次不会再来这么迟了,你再相信我一次好不好?求求你了,开开门,让我见见你吧!”
柳明钰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捂住嘴,不敢让外面的萧景瑜听见半分声响。
直到外面的动静惊动了下人,萧景瑜被人拉走,他才终于失声痛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为什么?
为什么他好不容易找到的父亲是萧鸿渐?为什么他的哥哥偏偏是萧景瑜?
是夜。
萧鸿渐的寝殿里熏着浓烈的龙涎香,柳明珏跪在猩红地毯上研墨。
宽大的袍袖滑落,露出腕间青紫的掐痕。
他面无表情,余光里是正在临帖的萧鸿渐,仿佛是一位忧国忧民的高士一样,然而谁能知道,这位“高士”的身下客,是他自己的亲生儿子?
“抖什么?”萧鸿渐突然攥住他手腕,拇指按在跳动的脉搏上,笑着问:“都要了你多少回了,还怕?”
柳明珏盯着砚台里晃动的墨影,捋过颈后长发,露出胎记给萧鸿渐看。
室内突然落针可闻地安静。
半晌后。
“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萧鸿渐嗤笑一声,面对柳明钰震惊的目光,他玩味问道:“有意思,不枉我一世风流,居然玩到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什么!
“你、你还是人吗?”柳明钰目眦欲裂。
他幻想过萧鸿渐得知真相后的无数个反应,唯独没有料到这个反应。
萧鸿渐当真是个禽兽!
“怎么?”萧鸿渐俯身,胡须扫过他耳垂,笑道:“你昨晚可是很逢迎呢。”
他粗糙手掌顺着柳明钰的腰线往下,语气暧昧:“来,喊声爹听听。”
柳明珏浑身僵直。
外面雷声大作,暴雨倾盆,萧鸿渐明知道真相,却还是将他按在书案上强行占有,混合着疼痛与欢愉的喘息,灼烧着他的耳膜。
他最绝望的是以为只要说出真相就能有所改变,却万万没有想到,说出真相之后,只是让事实变得更加不堪。
翌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阵阵雷雨,惊雷劈开窗棂,萧景瑜正在用匕首挑开寝室铜锁。
水珠顺着他的眉骨滴落在柳明珏脚边,往上看,柳明钰趴在紫檀案几上,雪白宣纸衬着他腰间淤青,像幅被揉碎的工笔画。
“明钰。”
萧景瑜语气心痛,坚持道:“你还要留在这吗?跟我走吧!”
“滚出去。”柳明钰声音嘶哑得不像活人。
曾经与萧景瑜的缠绵爱意,如今却因为萧鸿渐,而逐渐变味,毕竟不止他是萧鸿渐的儿子,萧景瑜也是。
所不同的是,萧景瑜生下来就是少爷,而他却沦落至此,与亲生父亲苟且!
凭什么萧景瑜就能清清白白的,到现在还一无所知?
“我也是萧家的少爷,是你的亲弟弟!你要带我去哪儿?”柳明钰歪过头,外面惊雷闪过,映出他一张美艳绝伦,却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
萧景瑜的匕首“当啷”落地。他不可置信地望着柳明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说什么?”
他还没等到柳明钰的回答,却等到了萧鸿渐从外面回来。
萧鸿渐一边慢条斯理系着玉带,一边将柳明珏拽进怀里,笑道:“景瑜啊,你这弟弟可比你懂事多了。”
他粗糙指腹摩挲着柳明钰后颈胎记,露给萧景瑜看。
萧景瑜如遭雷击。
“不可能!”他踉跄着去扯柳明珏衣领,“你明明说过父母早亡——”
“啪!”
萧鸿渐的耳光打得萧景瑜偏过头去。
他拢住柳明钰破碎的前襟,对这个长子冷笑道:“别忘了你的身份!他是你亲弟弟,你想对他做什么?”
萧景瑜突然放声大笑,盯着正在掐着柳明珏腰肢的萧鸿渐,眼睛发红,质问道:“他是我亲弟弟,那他是你的什么?他是你亲儿子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一个私生子罢了。”
萧鸿渐语气不屑地说道,他的拇指正卡在柳明珏腰窝处,突然收紧力道,惹得怀中人发出一声痛吟。
他紧接着扯开柳明珏的衣襟,雪白胸膛上满是红痕。
“而且这具身子,可比勾栏院的兔爷还熟。”他故意用胡茬去磨儿子那两点茱萸,淫笑着说道:“昨儿他哭着喊爹爹的时候,你可是从来没见过吧。”
萧景瑜目眦欲裂地看着柳明珏被迫后仰的脖颈,喉结在薄皮下剧烈滚动。
他的确从未见过这样的明珏——眼尾染着胭脂色,唇瓣被咬得艳红,腰肢在父亲掌中折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父亲!”萧景瑜突然跪行两步抓住萧鸿渐的袍角,哭道:“您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吧,若要罚就罚我,明珏他受不住......”
“受不住?”萧鸿渐突然掐着柳明珏的腰将人调转方向,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素白中衣下摆散开,露出布满指痕的大腿内侧。
“瞧瞧这身子,哪处不是为承欢生的?、粗糙手掌顺着脊沟滑进深处,“连后头都生得这般销魂......”
柳明珏突然剧烈挣扎起来,瓷白肌肤在深色锦袍间若隐若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萧鸿渐却变本加厉地扯开他发带,鸦羽般的长发泼墨般倾泻而下,衬得腰间淤青越发触目惊心。
“景瑜不是素来最重礼法?”萧鸿渐突然掐住长子下巴,“如今倒要为了个娈童违逆父命?”
他故意将柳明珏往书案上压,玉镇纸硌得少年闷哼出声,“不如让你亲眼看看,你这好弟弟的身子,是怎么伺候为父的。”
“住手!”萧景瑜暴起,却在触及柳明珏泪眼的瞬间僵住。
那人唇瓣被咬出血珠,眼尾红得像是抹了胭脂,破碎的模样美得惊心。
萧鸿渐趁机将人按在案上,苍劲手指抚过柳明珏腰窝:“瞧瞧,这儿有颗红痣,多勾人。”
他说着突然扯开柳明钰最后遮掩,越发兴奋地问道:“景瑜要不要看看,你这弟弟后庭是如何吞吐?”
“够了!”萧景瑜猛地掀翻案几,墨汁溅在柳明珏雪白的背上,像幅被玷污的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