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抖着手去扶人,却在触及肌肤时被滚烫的温度惊到——柳明珏正在发高热。
萧鸿渐冷眼看着长子将人打横抱起,少年纤细的脚踝从袍角滑出,踝骨处还留着昨夜的金链压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带走吧。”他突然轻笑,“横竖这身子已经烙下为父的印记,连里头都......”
“父亲!、萧景瑜突然转身,眼底翻涌着黑雾,“您说得对。”
他勾起唇角,语气晦暗:“既是亲弟弟,合该由我这个兄长、亲自调教。”
柳明珏在昏迷中瑟缩了一下,潮红的面颊贴着萧景瑜胸膛,浑然不知自己正被抱向更深的渊薮。
窗外惊雷劈开雨幕,照见萧景瑜眼底疯长的暗色——那里面有什么东西,正在寸寸碎裂。
几日后。
柳明钰浑身带着沉水香与汗液的黏腻,被玄铁链锁在描金榻上,雪白脊背映着满室红烛,像落在朱砂上的玉簪花。
窗户“吱呀”一声。
他望着破窗而入的萧景瑜,忽然轻笑出声。
“萧公子如今也想当梁上君子了?”他被折磨得泛红的脚踝在锦缎上蹭出浅痕,却浑然不觉这疼痛似的,反倒对比起来:“父亲方才可是从正门进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萧景瑜眼底翻涌着黑雾。
他掐住那截细腰将人翻过来,绸衣撕裂声里露出布满指痕的胸膛。
柳明钰天生一副冰肌玉骨,此刻缀着艳红吻痕,宛如雪地里碾碎的海棠。
“叫啊。”萧景瑜咬住他喉结,手指粗暴地挤进他腿间,“方才在父亲身下,你不是叫得整个院子都听得见?”
柳明钰突然弓起身子,染着丹蔻的指甲抓破他后背。
汗湿的乌发贴在瓷白脸颊,吐出的字句却淬着毒:”父亲、父亲可比你强得多、呃啊!”
尾音陡然变调。
萧景瑜正拽着他长发撞向鎏金床柱,腰身猛地下沉,柳明钰修长的双腿被迫大张,随着剧烈动作晃出淫靡的弧度,脚腕金铃碎响如泣。
“看清楚,现在在你身上的人是谁!”萧景瑜掰过他下巴,强迫他望向铜镜。
镜中美人眼角飞红,唇瓣被咬得鲜血淋漓,腰窝处还留着萧鸿渐的牙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珠帘突然被掀开。
萧鸿渐立在屏风旁抚掌而笑:“我儿总算有些样子了。”他慢条斯理地解开玉带,继续道:“不过这般好物,原该父子同享才是。”
柳明钰在双重侵占中剧烈颤抖,玉雕般的躯体浮起情欲的薄红。
他忽然仰头笑起来,笑声混着喘息碎在夜风里:“我就知道,你们不愧是父子。“
萧景瑜猛地掐住他脖子。
在窒息带来的紧缩中,他俯身舔去美人眼角的泪:“弟弟,我当初是要带你走的,是你不愿。”
他身下动作愈发凶狠,父子两人,在柳明钰这个儿子、弟弟身上,毫无怜惜地肆意。
窗外雨打芭蕉,盖不住满室旖旎。
天光微亮时,柳明钰已昏死在狼藉的锦被间,腕间淤青衬着雪肤,像被揉碎的白梅。
后院之内,父子三人的关系越发混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萧景瑜逐渐习惯在夜间悄悄潜入,直到这一日,他在偏院月洞门外拾到了一粒染血的珍珠扣。
他认得这是柳明钰中衣上的盘扣。
昨日亲手解开时,那贝壳母扣还映着对方锁骨下的朱砂痣,此刻这抹莹白却陷在泥里,像被碾碎的月光。
怎么会落在这里?
是父亲又去了?
萧景瑜心中刚一闪过这个念头,却注意到前方的脚步声,他躲到一边,眼睁睁看着一群小厮正提着裤子,系着腰带,满脸餍足地从柳明钰的房间走出。
他心中一紧。
“明钰?”
萧景瑜赶回来时,推门的手却在触到门扉时骤然一顿,因为雕花棂条上挂着半幅撕破的纱帐,夜风里飘得像道未愈的伤口。
床榻上的金链还在,锁环里却缠着几缕鸦青发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柳明钰惯用的青竹香被浓重的腥檀味覆盖,枕上歪着个裂开的玉冠。
“他们竟敢!”
铜镜突然映出人影。萧景瑜转身时,看见柳明钰倚在博古架旁,雪白中衣大敞着披在肩上,腰间胡乱系着侍卫的玄色绦带。
原本莹润的胸膛布满紫痕,右锁骨上竟穿着那枚遗失的珍珠扣,血珠顺着银线缓缓往下淌。
“好看么?”柳明钰轻笑,染血的指尖抚过自己伤痕,“你猜猜,他们有几个人?”
他动作间,绑着他的金链轻微摇晃起来,金光闪烁,富贵迷眼,却也正是这富贵,将他绑在床上,无法逃脱。
萧景瑜解外袍的手被猛地按住,柳明钰凑近他耳畔,呼出的气带着血腥味:“管家用铁尺量我腰围时,小厮们正在赌我能承多少人的重量。”
柳明钰突然咬住他耳垂,嗤嗤笑道:“你猜猜最后,是谁赢了?”
月光忽然大亮。
萧景瑜这才发现柳明钰左手始终藏在身后,那握着半截折断的金链,链齿上还挂着块带皮的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怕什么?”柳明钰将金链缠上萧景瑜脖颈,冰凉的金属贴着动脉,“该怕的是他们。
窗外突然传来惨叫,东南角腾起火光,“今夜刮的是东风——你闻到了吗?”
混着松油味的焦臭随风涌入,那正是管家院落的方向。
柳明钰松开金链,从袖中抖出个火折子,轻轻吹亮。
他无处可去,但那群管家、小厮可不一样。
远处传来纷乱的脚步声。
柳明钰突然推开他,将燃烧的火折子抛向纱帐,火舌窜起的瞬间,萧景瑜看清了他从未见过的笑容——像淬了毒的梨花。
烈焰吞没床榻的轰鸣中,金链熔成了蜿蜒的红蛇。
“哥哥,你猜萧家大火之后,能活下来的人有几个?”柳明钰盯着远处的火光,轻声问道。
第二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满城的人都知道,昔日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萧家,一夜之间,被大火烧了个干净,只剩下一个萧家公子,和一个养子。
家道中落,萧景瑜不得不强撑着做生意,与那些他昔日根本看不起的人,在酒桌上称兄道弟。
可即便他再怎么退让,也还是被人踩到了底线。
他在醉仙楼外徘徊了整整三天。
楼里酒席间觥筹交错,生意伙伴刘老爷的笑声粗犷刺耳,时不时夹杂着几句暧昧的调笑。
萧景瑜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始终没有推门进去。
因为刘老爷要的价码很明确:柳明钰一夜,换他东山再起的资本。
寒风卷着枯叶刮过街角,萧景瑜终于转身离开。
他告诉自己,再等等,再想想别的办法。
可推开家门时,屋内一片昏暗,唯有内室透出微弱的烛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萧景瑜心头一紧,快步走进去,却在看清眼前景象时如遭雷击。
柳明钰衣衫半褪,正坐在刘老爷腿上,修长的手指轻抚对方胡须,唇角含笑。
刘老爷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掐着他的腰,见他进门,不仅没停,反而挑衅般捏了捏柳明钰的下巴。
“萧公子,你可算回来了。”刘老爷咧嘴一笑,“你这个美人弟弟,可比你说的要识趣得多啊。”
萧景瑜脑中嗡的一声,冲上前一把拽开刘老爷,将柳明钰扯到身后,声音发颤:“你对他做了什么?!”
柳明钰却轻轻推开他的手,慢条斯理地拢好衣襟,抬眼看他,眸中一片冷寂。
“他没逼我。”柳明钰淡淡道,“是我自己找的他。”
萧景瑜如坠冰窟:“什么?”
柳明钰轻笑一声,走到桌边,指尖抚过刘老爷带来的锦盒——里面是地契、银票,还有一纸足以让萧家翻身的合约。
“你犹豫了三天,不就是舍不得这些吗?”他抬眸,眼底带着讥诮,“既然你下不了决心,那我替你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萧景瑜喉咙发紧,声音几乎嘶哑:“你就这么厌恶跟我过苦日子?”
柳明钰静静看着他,忽然笑了。
“是。”他轻声道,“我受够了。”
受够了被当作玩物,受够了在泥泞里挣扎。
一切结束。
刘老爷志得意满地站起身,拍了拍萧景瑜的肩:“萧公子,别这副表情嘛,生意归生意,美人归美人,咱们以后可得长时间合作呢。”
等他走后。
夜风呼啸,屋内烛火摇曳。
萧景瑜站在狼藉之中,看着这个弟弟慢条斯理地收起地契和银票,一室欢好过后留下的旖旎味道,只让他觉得无比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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