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周宴清将被子扯过来,盖到谢渊亭身上,然后连被子带人一起紧紧抱在怀中,谢渊亭靠在他胸膛,后脑勺枕在肩上,周宴清将手绕过去,帮他按揉泛疼的胃部。谢渊亭全程任他摆弄,那个外表高冷矜持强大的谢总经理在生病时会变成一个需要人怜爱的洋娃娃,周宴清啄他的耳垂,为了分散谢渊亭的注意力,周宴清故意找话题逼他聊天。
比如,周宴清问他什么时候患有胃病的。
谢渊亭勉强回忆了一下,回答说很久之前了,那时候忙着工作不好好吃饭,就把身体糟蹋坏了。
周宴清抱紧了他,说:“我以后会督促你一日三餐按时吃饭。”
谢渊亭低笑了声。
“今天喝了多少?”周宴清没好气道:“不愧是谢家大少爷,表面看不出来,私底下烟酒都来啊。”
“啤酒而已,不醉人。”
“有胃病还喝酒,真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话里这么责备,手上的动作却无比温柔,周宴清掌心很烫,把他的腹部揉得暖绵绵的,谢渊亭长舒一口气,拍拍他的手臂:“谢谢,不疼了。”
“再抱一会儿,你刚才的脸色太吓人了,谢哥……下次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一定要第一时间联系我,我太害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渊亭这才发现周宴清的手指在轻微颤抖,他的心里瞬间软得一塌糊涂,低低“嗯”了声,说:“门被你踢坏了吧?”
周宴清僵了一下,站起来往客厅外头走,门框没逝,就是门锁坏了,谢渊亭当时手机关机,周宴清死活联系不上谢渊亭,门打不开才想出的馊主意。谢渊亭走到他背后,周宴清蹲下来检查了一遍,说:“谢哥,我明天请修门师傅过来换个新的。”
“嗯,急坏你了吧?”谢渊亭揉了揉他的发顶,周宴清的头发软软的,很蓬松,发尾带了一点卷毛,摸起来非常舒服。周宴清愣了几秒,主动歪头凑过去让谢渊亭撸,像是温顺乖巧的大型犬,这样确实有种萨摩耶的感觉了,谢渊亭拍拍他的脸,说:“行了,你看电视吧,我去洗个澡。”
“谢哥,我今晚要在你这儿睡!”
周宴清喊了一声,去储物间拿扫把出来打扫客厅,啤酒罐都能垒一座山了,香烟味也很难闻。
周宴清把窗户打开,跑下楼两趟,把垃圾扔进回收站,再随手将地板拖了一遍,谢渊亭洗完澡出浴室看见干干净净的房间时都震惊了,很难不怀疑是某个田螺姑娘造访过他家。
周宴清正对着制冷空调散热,谢渊亭心情复杂:“你这样让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好办,以身相许吧。”周宴清自我推荐道:“谢哥,我很好养活的,不粘人,不作,我父母观念也很开放,他们和我都喜欢你,我没有乱七八糟的心理疾病,重视家庭和谐,现下资产有五套房一辆车,婚后都可以转移到你的名下,如果你不放心,我还可以……”
“停。”谢渊亭皱了下眉:“什么乱七八糟的。”
周宴清红着脸笑起来,他走过去,抱住谢渊亭的腰,低声说:“对不起谢哥,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爱情是自私的,你和叶洲结束了,我必须把你抢过来,我可以给你时间缓冲,但你的生活必须有我的存在,你难过的话我可以陪你,但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度过这段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想要撬动谢渊亭的心是很难的,高中时的周宴清就遭遇了惨败,所以如今他并不再强求于表白,而是温水煮青蛙一般,细水长流、但又强势地侵入谢渊亭的全部生活,周宴清知道,他有足够的耐心和爱意,他耗的起。
像一颗小石子掷入深潭,谢渊亭发觉过来时已然惊起圈圈涟漪,谢渊亭抵挡不住这样直白的真心,他一时之间无法给出回应,但周宴清向来是懂他的,所以不在意谢渊亭下意识的拒绝。周宴清踮起脚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累了吗?”
谢渊亭摇头,说:“我只是在想,我妈应该会喜欢你。”
周宴清震了一下,花了足足几秒钟的时间去思考谢渊亭话里的深意,眼眶蓦然泛红,他放开谢渊亭的手,转身沉默着走进洗手间,拧开水龙头拿冷水反复冲洗自己的脸。直到冰冷的水滴顺着眼尾流下来,周宴清撑在洗手台上,嘴唇抿得死紧。
谢渊亭走进来,伸手想撩开他的碎发,周宴清猛地扑过去,将他抵在墙壁上,谢渊亭随之闭上了眼睛。
这是一个带着湿气和寒意、粗暴的吻。
谢渊亭的下唇被咬破,铁锈味漫了出来,融进唾液当中。周宴清撬开他的牙关,强势地扫荡他所占有的一切,水声连绵,两人吻得动情又深入,恨不得将对方拆吃入腹。
直到主导权转让,唇分时带起一串晶莹的水丝。谢渊亭抹掉周宴清眼角滚烫的泪水,取笑道:“肺活量不好还学人家强吻。”
谢渊亭不知道的是,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唇肉还留有一抹血丝,估计是接吻的时候没有被吻掉,像是在唇瓣上涂了一道艳丽的口红,更为谢渊亭的冷淡矜贵添上了妖冶之色,实在美得是摄人心魄。
周宴清心跳快得几乎晕倒,瞳孔失神,只凭着下意识的身体反应去舔舐谢渊亭唇角的水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渊亭……宝贝……”周宴清抓狂道:“你怎么可以这么好看啊妖孽!”
谢渊亭莫名其妙,捂住他的嘴:“睡觉去了,不准扰民。”
周宴清意犹未尽地乖巧点头,迅速洗漱一番,出客厅把桌上那一份法院开庭的传单整理好进抽屉,他望着上头的日期稍微出了会儿神,进卧室时谢渊亭已经躺下了,周宴清掀开被子,从后面抱着他,alpha的腺体是无法标记的,可周宴清就是喜欢不厌其烦在上面留下印记。
谢渊亭容他胡闹了一阵,握住他往自己身下探的手,说:“不做。”
“嗯,好。”周宴清亲了亲他后颈。
睡意很快就淹没了谢渊亭,周宴清捏他的下巴,撩他的睫毛,谢渊亭睁开眼皮看了眼他,本以为对方会朝他说晚安,周宴清支在他身侧,温柔地说:“等开庭那天结束后,别急着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秘密。”
周宴清俯下身子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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